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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就是交代一下這些個囧貨美少女戰士怎麽去了火影的……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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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這般抽風

這裏好吃的真多啊,尤其是路邊攤。我坐在樹林外的一間小茶舍裏,把一個海苔壽司扔進嘴巴裏。

“嘖嘖,老板您做的壽司很可口呢。”我滿足的啜了一口茶,“再來一份!”

“好嘞~”

果然是要放眼全世界嘛,在土之國能吃的也就是關東煮和芥末團子,再好吃也會膩的,現在走一路都能吃到新奇的美食,好開心的說,呵呵~

露娜用變身筆和我保持聯系,還說過一陣會想辦法把火影的疾風傳部分傳輸過來,它說美奈子告訴它現在的情報儲備已經不夠用了,所以要盡快知道更多劇情,否則她的八卦雜志面臨著跟不上潮流失去權威性的危險。

得知我叛逃土之國,露娜居然表現得異常開心。我明白我明白,因為它又多了一個幫手,是的,去找小兔和亞美。阿麗和美奈子是它最早找到的,原因是名氣太大了,這個世界也偶像效應麽?

像我這樣的小國家暗部出身,那只小黑貓絕對沒辦法主動找到我吧……一想起之前無趣的人生就沒來由的失落,一點兒成就感也沒有,除了那屈指可數但是已經殉職的好哥們兒,羈絆什麽的……夾起一塊壽司,放在嘴裏,一時有點迷茫。

天才少女這樣的稱號我完全擔當不起,明明是土之國人才匱乏好不好,我本來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在這個年齡,該有個他陪著,這樣一來……路邊攤也會更美味的吧……

“哎呀呀,角都你看這裏有個小店,我們休息一會兒再走吧,快要累死了!”

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好奇的擡頭,循聲望去,這是……

我承認我在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呆住了,我向來是個直率的女孩子,所以矜持什麽的,都去死吧。

映入眼簾的男子有著一頭銀發,桀驁不馴的向後梳著,清亮的眸子透出眩目的華彩。他穿著一件奇怪的黑色袍子,上面飄著幾片血色的紅雲,不過並沒有很規矩,領口扯得那麽大,因為太熱了嗎?

“你剛剛什麽都沒做,還有臉喊累!”他身邊一個帶著面罩穿著和他一樣衣服的男人從樹林中走出來,陰沈的回答。

“切,你又在摳門了對吧!所以說角都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財迷,真可悲,就不能和我一樣,有點兒信仰嗎?”他英俊的臉上顯現出一絲不屑,抗了抗肩上貌似是武器的東西,指著同伴大聲嚷嚷。

他的那個表情……

呵呵,我不自覺的輕輕笑了出來。陽光下的這個人仿佛散發著某種魔力,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孩子氣。

他戴著忍者的護額,耶?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護額上一道深深的刻痕。難道是和我一樣的……叛忍麽?

說真的,還沒有見過這樣表情豐富卻……怎麽說……如此英俊的忍者呢。我的臉居然微微有點兒發燙。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我的笑聲,這兩個人同時將視線移到我身上,神情很覆雜。

他在看我。

對上他視線的一瞬間,心臟仿佛停止了跳動。那是一雙淡紫色的眸子,雖然此刻有星星點點的怒意,卻絲毫沒有影響它的美麗。

“餵!我說女人,你笑什麽!”他痞痞地開口,肩上的武器赫然在手,直直的指向我的鼻尖,近在咫尺。

三刃的鐮刀。

這脾氣……還蠻大的呢~我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即對他旋起一個明媚的笑容。

他淺紫的水晶眸子有一瞬間的恍惚和疑惑。

“小子,別理她,只是個普通的丫頭罷了。”一旁的那位陰沈著臉喝道,掃過我的綠色眼眸精光一閃。

普通?什麽叫普通?如果我沒收起忍者護額您會覺得我不普通嗎?嘖嘖,以貌取人可不好哦,大叔。

“切!”收回鐮刀,帥哥不屑的撇了撇嘴,跟著同伴走進茶舍,在我旁邊不遠的那桌坐了下來,眼光卻時不時向我這邊瞅瞅。

真是可愛啊!又帥又可愛~我看著他兔子般的舉動,好笑的想著,莫非是被我這超級卡哇依的美少女吸引了?我想入非非,心情大好,捧起茶杯小啜一口,一臉滿足的神情。

吶,這也算是緣分吧。我剛剛還在為沒有戀愛而情緒低落,然後他就出現了……這算不算是命中註定的相遇呢?

難怪今天天氣這麽好,空氣這麽新鮮,壽司這麽好吃,茶水這麽清甜……我的心中溢滿粉色的泡泡,歡快的四處飄著。

好!我決定了,既然是命中註定的相遇,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辜負愛神維納斯和小愛神丘比特的一片好心。我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後深吸一口氣,甚是豪邁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向他走去。

氣氛有些不對……因為兩人的表情充滿了敵意,尤其是那個蒙面忍者,那個陰森啊,我不禁一凜。

“你幹嗎呀?!”我的心上人疑惑的瞪我一眼。

“那個……”真是的,一看見他就緊張了,況且旁邊還坐著一個這麽兇神惡煞的大叔。好害怕……不行!一定要勇敢,這可是愛的告白呢!!!木野真琴,你可是維護愛和正義的水兵服美少女戰士啊,這點兒小事就退縮可不行。

於是我調整呼吸,直視著他的眼睛:“見到你以後突然發現……原來帥也可以這樣具體呀!所以帥哥,作我男朋友可以嗎?”

瞬間,面前的帥哥表情變得很精彩。

“木野真琴,你叫我阿真就好了,你叫什麽名字?”微笑,微笑,一定要留下個好印象啊,即使被拒絕也要美好的存在。

他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打量著我,當然,他臉上淡淡的紅暈被我看在眼裏,成為我繼續進行告白的動力。

“帥哥,你叫什麽名字,告訴我好麽?”

……

突然,帥哥爆發出一陣大笑,他扭過頭去看著身邊面無表情的同伴,“餵,角都!這就是傳說中的告白?”

“白癡!”陰沈的回答,我不知道蒙面臉這句話是對誰說的,因為……額,他現在正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看著一個為愛勇敢表白的少女,用這樣的眼神您覺得合適麽?合適麽?!

“木野什麽來著……”

“木野真琴,叫阿真就好。”

“哦,呵呵,那個……阿真啊,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們才見面好吧。”

“對,一見鐘情。”我堅定的點頭。

“一見鐘情?”他一臉被雷劈的表情,“小姐,你是肥皂劇看多了還是《親熱天堂》後遺癥?雖然你很可愛,現實生活中怎麽會有一見鐘情這種事情的嘛,不要開玩笑了!”

“我很可愛?!你這麽覺得!!真的嗎?是真的嗎?!!!”被他誇獎了,我興奮地握拳,眼睛呈星星狀。

帥哥結巴了……

“小丫頭,別傻了,我們是忍者,而且……”蒙面大叔看不下去了。

“忍者有什麽了不起!”我挑眉。本姑娘也是,而且還當過暗部的隊長,並且現在還是巖隱村聲名狼藉的叛忍呢。

“……”

“……”

兩人都沈默了,不過連帥哥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額,濃濃的鄙視。你們醒醒吧,我不是白癡。

“其實我是……”我正要開口,面前的帥哥突然伸出手將我拽到一邊,怎麽了?扭頭一看,桌子上赫然插著三只手裏劍。

魂淡,偷襲!!!

又來了嗎?我怒了!有沒有眼色啊,居然在這種時候!打擾純情少女告白的人,不可原諒!!!

“你們這些混蛋,都給本大爺滾出來!!”

我感激的看著眼前面有怒色的帥哥,雖然怒氣不算很大,但是我依舊很感動。他這是為了我這麽生氣吧?一定是的吧?

幾個暗部跳了出來,果然。

“我說……你們有沒有自覺啊,天天追著我跑不嫌累嗎?!”我在銀發帥哥驚訝的神色中不耐煩的沖那幾個不知死活的跟屁蟲吼道。

“這些人……找你的??”帥哥皺了皺眉毛,看看暗部,再上下打量著我。

“嗯。”我看著他一臉吃鱉的表情,無力的點點頭。

是的,我承認現在的我打扮的十分不像一個忍者。一襲墨綠色的紗制連衣裙,巧克力色的長發用同是墨綠色的緞帶高高束起在腦後,臉頰兩側放下兩縷發絲隨風飄舞,怎麽都不會想到這樣打扮的我會是個忍者。

可我絕對不是有意蒙騙,我只是想少點兒麻煩罷了,真的。

“這是,”來者看到帥哥他們兩人後明顯頓了頓身形,“木野真琴,不光叛逃還勾結黑暗組織,這次一定不能放過你。”為首的面具臉譜冷冷的吐出一句話來。

什麽?勾結黑暗組織?這開的哪門子的玩笑啊?我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笑得一臉張揚的銀發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告白……被囧到了麽米娜

☆、帥哥這般癡傻

“打擾本姑娘的好心情,這次絕對……好好修理你們!”我一臉怒色,捏了捏手指,“帥哥,站在我後面。是沖我來的,交給我解決。”扭頭對他說道。

“餵!你當我飛段是什麽人,站在女人身後,太沒面子了吧!”

這家夥,什麽時候了還大聲嚷嚷,我無奈了。再看面前的幾個暗部,明顯是比上次屎殼郎那幫強一些,看來一次解決有點兒困難。

“土遁,土流壁!”我大喝一聲,擋掉飛來的手裏劍。速度很快,雖然只是投手裏劍,但是實力的強弱也明顯的顯現出來,這幾個人,不好對付。真是的,自己惡戰一通沒什麽,萬一傷到他怎麽辦?

我皺著眉向他望去,都什麽時候了,居然一副很興奮的樣子。長得帥,不過不會是神經病吧,我巨寒。

“你可沒功夫管別人!火遁,火焰連珠!”

“啊!”我回過神來,躲過快速飛來的火球。不愧是暗部中的暗部,隨便就使出一個高級忍術麽。那麽,我也不能大意,如此的人數,明顯對我不利,看來要速戰速決。

“水遁,雨箭!”我迅速結印,只見密密麻麻的水珠迅速匯集在空中,形成無數千本,雨一般刺向敵人。

“不愧是曾經的暗部小隊長,在沒有水的地方也能使用水遁,而且是自創忍術吧。”

“拍馬屁的話留著回去給土影說吧,風遁,風柱!”我再次結印,一陣旋風飛速襲向那群暗部,很好,就是現在。

“餵餵,你們這是無視我麽!”銀發帥哥不滿的插嘴,竟然生氣了,“就讓你們這些沒禮貌的家夥受到邪神大人的制裁吧!”

“別過去啊!”他是笨蛋嗎?居然提著他的三刃鐮刀沒頭沒腦的就沖過去了,對方人數眾多怎麽看也不利於近身戰好不好。白長這麽帥了!

眼看著他揮舞著鐮刀對著暗部一陣亂砍……亂砍?也許是太快了我看不清楚,但願是他太厲害了所以我無法分析他的戰術。可是,怎麽看都是亂攻一氣絲毫沒有防守的意思呀。這時,他身後一個暗部使了個忍術後,飛快的向他投出五只苦無。

“小心,身後!”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沖著他的背影喊道。

還好,閃開了。

松了口氣,不經意看到一直未動的他的同伴。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依舊面無表情,一點兒出手幫忙的意思都沒有。我不禁有些疑惑,不是同伴嗎?還是……再次望向揮著鐮刀的他,是對他的實力很放心,覺得沒有必要出手麽?那身黑底紅雲的袍子,貌似在哪裏聽說過,可是……突然間記不起來了。

“餵,右後方!”又是暗襲,仗著人多嗎?可惡,可惜他也在,沒辦法使用大型忍術,因為害怕殃及到他。不過也真是,半天了都是用鐮刀,怎麽不用忍術呢,這樣過不了多久速度會變慢的。

果然,被圍攻的銀發帥哥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不對,他是……完全停了下來。怎麽了嗎?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收回三刃鐮刀,只是刀上多了些許血跡。

這樣而已,根本不能制服對方的啊,難道刀上有毒?不好!還沒來得及思考,無數個苦無手裏劍齊刷刷向他飛去,而他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瘋了麽,該死!

大腦瞬間空白,沒有考慮的時間了,救他,只有這兩個字,異常清晰的貫穿我的整個神經。

瞬身閃到他身邊,好看的淺紫色眸子,在看到我的剎那閃出一抹異樣的神情。面向著他,用身體擋住飛來的暗器。

嘶——疼痛的,冰冷的觸感,血花四濺。

都說紅顏禍水的,原來好看的男人也是會惹禍的啊,想我木野真琴當了這麽多年忍者第一次被這麽多手裏劍紮到呢。

笨死了,你都不躲的?勉強擡頭,責怪的瞪他一眼。忍著疼痛轉身,不理會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結印,低低的喝道:“土遁,大地振裂殺!”

這就是你們逼的,我不是聖女,所以請不要把我對你們的容忍當成你們不要臉的資本。

……

“哎,你沒事吧,都快成刺猬了!”

當世界終於安靜了,白癡帥哥說了句很無良的話。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我奮不顧身的為他擋了刀子啊,不感動麽?不感動也該感激的不是麽,就算不感激你也愧疚一下好麽?要不是你那張英俊的臉,我真的會抽你的!真的真的真的會把你往死裏抽的!!

“笨蛋,剛才你都不知道躲開嗎,白長這麽帥了,真笨……哎喲,疼。”我吃痛的叫了一聲,拔掉插在背上的若幹東西。

銀發帥哥剛想開口頂嘴,卻在看到我齜牙咧嘴的表情後無奈的聳聳肩,伸出手扶我起來。

“我叫飛段。”

擡眼,銀發男子英俊的臉上露出一個無比張揚的,卻略帶童真的笑容。只是一瞬,我忘記了疼痛。

“飛段……”我試探著,念出他的名字。

“我說過了,不要管閑事,”遠處一個低沈冷漠的聲音傳來,戴面罩的忍者聲音略帶著不滿,“趕快回基地,零在催了。”

“催催催,催個什麽勁兒,煩死人了,那個死老大,下次幹脆詛咒他好了!”

“你給我閉嘴,白癡。”

“餵,你再叫我白癡試試!”

誒?這兩個人,吵得可真歡啊,我還以為是看到了小兔和阿麗呢。不自覺的想笑,可是因為疼痛卻演變成咳嗽。

飛段停止了吵架,為難的看著我,“角都,阿真受傷了,我們總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吧。”

“不關我事。”冷冷道。

“我說你那麽多心怎麽還是缺呢,詛咒你腎衰竭!”

“想死嗎,臭小子!”

“來啊,有本事你殺我啊,殺啊!”

又開始了,這兩個人……我默默的黑線。突然,對上了面罩男冒著兇惡的眼神。我縮了縮脖子。

“你是巖隱村的叛忍?”

我點了點頭。

“巖隱?”飛段接過話茬,“啊!那不是和迪達拉那小孩兒一個村子的?!”

迪達拉?那個叛逃的小帥哥?“他在你們那?”我好奇道。

“對啊,是我們組織的成員之一。”

“飛段,你話太多了。”

“切!”飛段白了同伴一眼,看向我時突然眼睛一亮。

“餵餵!角都,我們組織不是招收叛忍嗎,帶阿真回去加入我們組織好了。”

“‘曉’可不是什麽人都進得去的。”

“什麽嘛,”飛段不屑的撇嘴,“可是阿真很厲害的,最後那個大招,還有之前使的好幾個忍術,屬性不同而且我都沒見過。”

面罩男人聞言停下腳步,開始打量我。“你是什麽屬性?”

問我?我嚇了一跳,因為有點怕這個人,但是還是很識相的開口,“風雷水火土,還有別的……小技能……”

話音剛落,眼前兩個人都吃驚的看著我,“全屬性,還有血繼?”

不,不是血繼,是美少女變身術,我默默汗。

陰沈的聲音在久久打量我後再次響起,“帶她回組織,如果沒通過零的測試,就殺了去換錢。”綠色的眼睛瞇起,“應該很值錢。”

我惡寒,身子不自覺的向飛段那邊靠了靠。擡起頭望向飛段,眼神表達出如下意思: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BT大叔麽?

“這家夥是個財迷,切,真沒追求。”

呵呵,看到他撇嘴的樣子,我又忍不住笑了,“飛段,你真可愛。”

“哈?”

……

於是,我就和帥帥的名叫飛段的男人和一個名叫角都的財迷一起,向一個被喚為“曉”的組織出發了。

但願不會太無聊吧。一定的,因為身邊多了個他。

作者有話要說:很狗血吧!覺得狗血的親出來冒泡啊求吐槽QAQ

☆、組織這種單位

曉組織的基地位於火之國與風之國的交界處,兩個旅勝地啊。我饒有興致的隨意看著路過的風景。

“在你們那裏工作的話,很方便旅游呢,瞧瞧兩邊都是大國,一定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嘛,飛段你可真幸福~”自顧自開心的說道。

“方便旅游?!”飛段一個趔趄,肩上的鐮刀掉了。

“對呀對呀,你不知道,土之國的環境太差了,待久了像我這樣如花的美少女都會枯萎呢……我成為叛忍簡直太明智了。”陶醉的捧著自己的小臉,不好意思的晃腦袋。

飛段看著我言語不能。

“對了,我說,”湊到飛段旁邊小小聲,“角都大叔他為什麽蒙著臉?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飛段歪著腦袋想了想,再看看前面自顧自走著的散發著陰冷氣息的背影,也小小聲,“那個陰沈的家夥是個大BT,脾氣也特別差,又愛錢,總之阿真你最好不要惹到他。我之所以能和他叫板是因為我太厲害了,你的話……”他一臉神秘的笑笑,“還是小心為妙~”

什麽嘛,是我剛剛救了你好不,你厲害個什麽勁兒啊!我不滿的打量著他,那張俊臉上那個張揚的笑容格外的欠收拾。

“啊哈,哈哈哈!”

得意忘形了,飛段無視我掛滿黑線的腦袋,仰天大笑。

唰!一個苦無擦著飛段的臉頰飛過,釘在後面一棵大樹上。

“角都你這魂淡!你幹嗎!!”

“別丟人了,白癡。”陰冷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這個角都,果然脾氣不太好。

目瞪口呆的看看樹上的苦無,嘖嘖,插得好深啊,一個不小心被射中的話……抽抽嘴角,他可真是會很慘痛的。

“你說什麽!看我不揍你……”

“飛,飛段,”我忍住傷口的絲絲疼痛連忙跑過去拉住飛段,沖他搖搖頭,“算了吧,別打架,你們不是同伴麽。”

“切,話雖這麽說,”飛段不屑的撇嘴,依舊一臉怒氣,“可是打架什麽的都是家常便飯了。”

“那怎麽會成一組的?既然關系不好……”我做思考狀,“你可以要求上級給你換個組員啊,團隊合作對忍者來說不是很重要麽?”

“得了吧,換成誰都一樣,打架在‘曉’簡直比太陽從東邊升起還正常。”

“不,不會吧?”我驚了。

“對,這是大家相互熟悉和相互交流的基本渠道,阿真去了就知道了,很有意思的。”飛段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

“噢,呵呵。也,也許吧……”我幹幹的笑著,心裏浮起一陣怪異的感覺。‘曉’,貌似是一個很奇怪的組織呢。

……

“到了。”

穿過一片郁郁蔥蔥的叢林,又走過一塊廣闊的草地,終於我們三人在一個巨大的石壁前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裏麽?我仰頭望望高不見頂的石壁,又掃視著空曠的四周。嘛,這裏怎麽看都不像是有人的地方。要說組織,應該還算龐大吧,畢竟連服裝都統一呢。映入眼簾的黑底紅雲袍子,格外紮眼。

“這是你們組織?”我舉手,懷疑的問道。

“沒錯,就是這裏。”飛段露出一個驕傲的神情。

“可是這兒……”我再次環視四周,弱弱開口,“很偏僻也很空曠。”

“哼,難道要讓基地設在繁華街區?知不知道自己是叛忍?”角都冷哼。

我識趣的閉嘴,不再言語。盡管眼裏滿是對來到這裏的後悔。

角都飛快的結印,我驚訝的看到巨大的石壁自動擡升,很快就大大的敞開,形成一個入口。

好奇的跟上去。石壁落下。

幽暗潮濕的細長通道,借著晦澀的光亮,勉強辨識道路的方向。粗糙的巖壁,冰冷堅硬的石階,除了我們有規律的腳步聲外,還隱隱可聞水滴落地一瞬間的破碎聲。手不自覺的,緊緊抓住身邊人的衣角。

“阿真,怎麽了呀?”大大咧咧的聲音在此時聽起來格外親切。

“沒,沒什麽。”迅速回應。總不能說我是因為怕黑怕蟲子,所以拉住你吧。那就太丟臉了。本來我可以來個火遁照明的,可是現在身上還有點疼誒……懶得動。

“噢。”沒再問什麽,飛段繼續走路,“這裏太黑了,角都你就不能來個火遁照明啊!”

“用得著麽!”

“切。”飛段不滿的哼哼,轉頭對我說,“馬上就到了,不遠了。”

“哦,好的。”我點頭,難道他知道我在想什麽?

就這樣,緊緊抓著飛段的袍子,又走了幾分鐘後,終於見到了陽光。

原來是別有洞天啊。我不可思議地用興奮的目光欣賞著眼前美麗的景象,連身上的傷都淡忘了。平靜清澈的湖水,青翠茂盛的高大樹木,零星的小野花開在茸茸的草地上,遠處還有幾幢小而精致的建築。

“飛段,你們上司好會挑地方啊,這裏不就是度假山莊麽?”我歡快地跑向不遠處的草地中央,轉了個圈圈,朝著還站在出口處的飛段揮揮手。

“吶!我決定了,我就在這裏工作了!”堅定的點點頭,繼而換上一副陶醉的神情,“多麽有愛的單位啊~”

門口兩人一動不動地註視著我的舉動,在聽到我的感嘆後石化了。

良久之後……

“要不是剛才見過她出手,我真的以為你們一樣。”

“什麽意思?”

“都是白癡。”

“哦……你說什麽!不要叫我白癡!!!啊餵!魂淡角都,你給我回來,你去哪?別想跑這次!!!”

“白癡就留下看著白癡吧,我去找零。”角都扔下一句冰冷的話語,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吶,飛段。”我跑回來,看著角都離去的背影,“角都大叔這是去哪?”

“哦,他去老大那裏報告任務了。”飛段聳聳肩。

去找老大?我眨眨眼睛,“那我也要去,初次見面要有禮貌才行,要給上司留下一個好印象呢!”活力十足的握拳,“飛段也一起吧。”

“不用了吧。”飛段懶懶地擺手,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反正你不找他他也會來找你的,所以不用著急。”

“咦?!是麽!!!”我眼冒愛心,“原來‘曉’的老大是如此的禮賢下士的啊,果然是位德才兼備的好領導!飛段你可真幸福,你知道麽,我在巖隱村的時候,我那個上司……”

我滔滔不絕的開始數落暗部隊長的種種不是。

“羅唆,健忘,小氣,好色,愛記仇,喜歡被人拍馬屁,動不動就扣我獎金,還特別沒品味,那個暗部的面具,真是醜到家了,虧我戴了那麽多年,好佩服自己的說……”

“阿真……”飛段的臉色在我的話語中漸漸變綠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飛段你很同情我為我抱不平是吧。”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難怪你會這麽帥,工作單位好心情就舒暢,心情舒暢那自然就會帥氣啦,想到我也將成為這個優秀組織的一員,內心就無比的激動與喜悅啊,以後就是同事了,作為前輩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啊,飛段帥哥!”

“好好,我盡量,盡量。”帥哥拿開我拍在他肩上的爪,敷衍的點頭。

我依舊笑瞇瞇的,如果加入了組織不就天天都能見到他了麽,這樣我就能盡量的發揮出我作為美少女的無限光輝了,嘛,這樣我的人生也就完整了啊。誒?他的衣服……我靠近飛段一步,低頭不經意的一瞄,突然安靜了下來。

“怎麽了,阿真?”飛段不明所以的問我。

指著飛段袍子上皺巴巴的一小塊,我抱歉的說,“飛段的衣服,都被我捏皺了,真是對不起了。”

“哦?飛段聞聲,眉毛一挑,無所謂的笑開了,“不用在意了,這沒關系。”

看著他燦爛的笑容我不禁臉紅了,聲音突然溫柔下來,“那就交給我來整理好了,因為剛才在山洞裏……很感謝飛段君。”

他看著我楞了一下,“哦。這樣……”

“那好吧,如果你能留下來就幫我整好它吧!”

“嗯,交給我吧。”迎著他無邪的笑容,我幸福的點點頭。

那是當然的,我決定留在這裏,就一定能留下。

☆、藍顏這種禍水

眼前橘色頭發面色沈靜的男人,就是我的新領導麽?

如果臉上沒有那麽個性的裝飾的話會更帥的。我砸吧一下嘴,原來如此,也許‘曉’這個組織對外貌的要求很高,長相不合格是不能進來的,照這樣看的話……我瞄了一眼不遠處裹得像粽子似的角都,他也許長得比木葉第一型男卡卡西還要妖孽。

壓抑住心中的狂喜,我狗腿的沖上去準備握老大的手。

我,我被一腳踹了出去。動作太快,我也沒有防備,於是摔得很徹底。

“你幹什麽。”

這個最先開口的一定就是中傷我的人,我很恨,恨不得立馬還他一腳,可是我不能,因為我擡頭後,發現說話的就是那位非主流視覺系的新領導。

飛段,你騙人!你的領導一點兒也不禮賢下士德高望重,他一個男人居然對我這樣的美少女痛下殺手,還是受著傷的美少女!沒品,沒德,沒人性,沒家教……

不服氣的站起來,我真沒想瞪他,可是克制不住。

“你就是角都說的叛忍。”

領導架子大,這是問句麽?為毛兒我覺得你用的是句號。你的眼睛裏一點兒都沒有“我想知道”四個字好不。

“沒錯,巖忍。”

“全屬性和血繼。”

“……”我真沒血繼……

不願意多說話的時候就代表我在生氣,而且不能爆發出來,所以我現在忍得好辛苦,就當是練習忍者的奧義好了,忍著。

“她可不像你們說得那樣,三北。”

周扒皮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一言不發的兩個人,又將那冰冷的視線投向我。

“想加入‘曉’?”

“對。”

看都沒看他一眼,吹了個口哨說了一個字。

你拽,我可以比你還拽,本姑娘傲著呢,而且你沒飛段帥,不用給你面子。

“那麽測試吧,”周扒皮好像生氣了,語調更冷,很有範兒的一個轉身,袍子一角飛起,擦著我的臉而過。工作服就為這個設計的麽?氣勢不錯。

“去叫蠍來,希望她的實力和她的囂張程度是一個檔次。”

留下一句話,領導瞬身離開了。

……

飛段悲天憫人的看了我一眼。

“阿真,要不你現在跑吧,趁蠍還沒來。”

“為什麽跑?!”我找了一塊柔軟的草坪,舒舒服服的躺下,翹著二郎腿晃啊晃。

“你惹老大生氣了,剛才。”

“是麽,沒看出來。”

“他剛才甩袍子了,你要知道,在‘曉’裏敢讓老大甩袍子的也就兩個人。”

“哦,是麽?”揪起一根草,叼在嘴裏裝B。

“切,死丫頭,一會兒就知道錯了。”隱藏型超級大帥哥開口了,依舊是陰冷的調子。

飛段孺子不可教也的盯了我好一會兒。

“如果老大不那麽生氣就不會出這麽難的測試了。阿真你要知道老大的面子是要給的,無論他打扮的多麽怪異多麽沒品,你也不能故意給他臉色看啊。”

我蹭的站起來,跑到飛段面前,“原來你也這麽覺得,你們為什麽不告訴他呢,沒有那些裝飾他會更帥的。”

“個人信仰需要尊重的,”飛段微微後仰,露出天神般的神情,我陶醉了。

“飛段……”他的形象在我的心裏又高大了許多。

可是當我正要說出歌功頌德的話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打完再玩兒吧,小姐!”

口胡!你管誰叫小姐,你才叫小姐,你全家都叫小姐!!

白了角都一眼,盡管不滿,但是測試來了。

毫不大意的上吧,蠍,哼哼,煎炸烹炒,你自己選一個死法吧。英姿颯爽的華麗轉身,我迷茫了。

“人呢?在哪呢??”將手放在眉毛處做瞭望狀,直接掠過兩米外低低矮矮黑黑的一坨。(?)

“阿、阿真。”

“飛段,人呢,怎麽沒看見?”我攤手搖頭。

“白癡!”角都冒泡。

飛段緩緩轉過身去,不想再看我。

“你就是想加入的叛忍。”

又一個不會用問號的!這聲音,比角都的還難聽。我掃視一圈,終於看到說話的人。我驚訝了。

“你你你、你就是蠍?”我一只手掩住嘴巴,向後趔趄了好幾步,“騙人的吧……”

“我就是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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